“咔嚓！”
是胸骨碎裂的声音。
“噗——”
云胥猛地吐出了一口鲜血，面色陡然间苍白，身子也朝后退去。
司扶倾的眼神微微一变。
这一次成功让云胥受伤的却并不是她，而是死亡女神！
死亡女神是从背后偷袭的，云胥正在全力抵挡司扶倾和郁夕珩的攻击，自然毫无防备，连防御措施都没有。
死亡女神这一掌，直接贯穿了云胥的身体。
他的胸口泛着灰色的死气，死气正在不断地侵蚀周围的血肉。
“羽涅！”云胥不可置信地抬起头，终于失态了，“你竟然敢背叛本座！”
自从生命、死亡、空间和时间神使烟消云散之后，这四大至高法则便也再没有修灵者能够能够修炼至大圆满。
虽然长生殿主修的也是时间法则，可距离巅峰大圆满还差着很长的一段距离。
但羽涅不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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